零喵_今天也是扁脸

【楼诚衍生/荣（杜）方】一级戒备（哨向） 二十七

【楼诚衍生/荣（杜）方】一级戒备（哨向） 二十七

  （荣石和杜旅长已经合并成为同一个人，私设杜见锋是荣石在国民党的假名）

（前文见主页，宝贝们麻烦自己翻吧）

二十七

总的来说，这顿饭吃的还算顺利。毕竟方家二老对毛脚女婿还是有点满意的。

吃完饭唠会磕，方步亭就提出要回去了。方孟敖看看荣石和方孟韦，于是开口表示跟荣石有事要谈，让方步亭和程小云自己先回去。方步亭大概也明白自己大儿子心里盘算的什么，也罢，孩子的事能管的了多少，于是就和程小云一起坐车回家。

方孟敖端着红酒，往司令府的大沙发上一靠，俨然一副大爷样。

“行了，这里没外人。都给我老实交代出来。你小子手里藏的东西可不少。”

方孟韦关上门，把小青瓷抱进来，外面让那加和祖宗守着。祖宗还是端端正正地坐着，小青瓷被抱走也没有反应。

“从哪开始说？”荣石也端着红酒坐在沙发副座上。

方孟敖挑眉，居然还给自己下套探听他知道多少。

“我来问吧。”方孟韦在一旁站着，抚摸着青瓷顺滑的皮毛，“哥，荣石哥哥，共和塔的正式席位不好坐吧？”

荣石和方孟敖没想到方孟韦一开口就问这事。他们两人在共和塔其实都没有正式席位，因为潜伏在中央塔，明的不能给正式席位。荣石和方孟敖都心照不宣，即使是方孟韦也不透露其中的事。

“孟……孟韦……”荣石结巴，事已至此也只能对方孟韦和盘托出，如果方孟韦真的对中央塔三青团死心塌地，只能加快脱身的计划，尽快带着方孟韦去巴黎，“我 ……我和你哥哥，都…在共和塔。”荣石深深吸了口气，把杯子里的红酒一口灌下“在共和塔有特别席位。”

方孟韦点点头，“那加和祖宗都说了。”

方孟敖一呛，祖宗招供也算了，怎么连那加都这么不坚定。

“那……那你还有……还有什么要问的？”荣石酒没有停，一杯接着一杯喝。

“荣石哥哥和祖宗的精神交互是怎么形成的？”方孟韦问了方孟敖也想问的。

精神交互对于哨兵和精神向导来说是非常危险的。虽然哨兵铺开精神图景，和精神向导进行交换后能够在瞬息改变局势，把一个死局走活，但是这很容易让哨兵进入神游状态，精神力变得无法控制，再加上缺乏向导的疏导，就会让哨兵的精神图景变成精神风暴，这时候的哨兵就真的失去了价值。

中央塔虽然也追求力量，但是在一个培养多年，具有丰富战斗经验的哨兵和一场战斗的胜利，个中博弈，终究还是禁止哨兵和精神向导的精神交互。相比而言，大和塔那些人就根本不考虑这些东西，甚至以精神交互为荣。11区人民真的丧心病狂。

“我进中央塔三年，还一直是个底层哨兵。”荣石看看方孟韦和方孟敖，“你们应该知道的。那时候还在打日本人，对面五千多人，我们才两千多。政委打了报告申请撤退，被上面退回来，要求继续驻守基地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方孟敖点起了雪茄，“那次你们所有人都是死棋。为了守住你们后方的大基地。”

荣石点头，“我明白。后面的大基地有武器和各种补给，如果我们撤退被日本人追到了大基地损失更重。”

方孟韦紧了紧手里的小青瓷，青瓷仰起脑袋舔了舔方孟韦的下巴。方孟韦对青瓷微笑，没说话。

“就是那次，我看到了祖宗眼里看到的东西。当时比较顺利的狙了前面领头的日本军官，把他们阵势打乱，才有机会撤退。”荣石苦笑，“不过后来日本人就把我当时的团长给俘走，我也才有机会一步步爬上来”

“小青瓷，一直叫祖宗阿狰。”方孟韦说道，“荣石哥哥你知道的吧？”

荣石点头，“我知道。去年回家时候查了查族谱，我们荣家前代都是黑豹，曾经有两代分家出现过赤豹。”

“章峨之山有兽焉，其状如赤豹，五尾一角，其音如击石，其名曰狰。”方孟韦轻念。

方孟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，荣石家世世代代都能是黑豹，只是普通哨兵怎么想也不科学。

“后来我就开始悄悄和祖宗训练精神交互。第一次交互成功的时候我神游了十天。”

“十天？！”方孟敖惊讶，“中央塔最高神游回归记录是四天，你神游了十天？！中央塔不知道？”

“感谢那时候我受伤了。”荣石摩挲着手上被白狼抓的伤口。

“那你是……”方孟敖突然明白了荣石怎么能坐上首席的位子，虽然方孟敖自己在军队里也算是吃尽苦头，但是他和那加的精神桥一直很稳定，他没有体会过神游的痛苦，但是他见过在研究所被看护进入神游状态的哨兵。身体没有丝毫的创伤，但是在精神折磨中活生生挖出了自己的心。

“孟韦。”荣石定定的看着方孟韦，眼神温柔。

方孟韦也看着荣石，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。

然后来了一股雪茄烟飘到两人中间，“信息素给我收起来。”方孟敖瞪了荣石一眼，“你到底怎么回事？信息素这么不稳定，听说回来以后跟下面人发火整栋军部楼都是你的信息素。”

“不清楚。”荣石倒完了一瓶红酒，接着再开一瓶，“我神游的那几天，是该结合热的时候。家族记录里荣家的哨兵几乎都是固定时间引发的结合热。”

“啧……”方孟敖皱眉，“联邦塔的那个人？”

“要不……”方孟韦开口道，“要不我下次让小青瓷跟芬里尔建立精神桥探听一下？”

“不行。”荣石和方孟敖一起开口。

“你这个太特殊了，万一那只狗告诉他家主子，你忘了联邦塔……”方孟敖反对道，童年在美国给方孟韦带来的伤害他绝对不允许再出现第二次。

“孟韦，这事我们会解决，你不必太操心。”

“我已经很熟练了！”方孟韦对荣石和方孟敖反驳，“不会被精神向导发现的，只抓取宴会那天的精神云就好，我用祖宗试过很多次，没有失败过。”

“噗……”荣石一喷，真够熟练的，就算没成功祖宗也会让你成功啊我的小祖宗诶。

“行了，别跟你哥犟。”方孟敖站起来，“时间不早了，我还要回大队给他们开会。孟韦我先送你回去。”

“唔……”方孟韦有些犹豫，“哥你先回去吧，我一会自己回去。”

“你还待着干嘛？想明天传警察局副局长在杜司令家夜不归宿？”

“大舅子，我和孟韦也是门当户对，明天我就去你家下聘。”荣石笑得嘿嘿嘿，拉着方孟韦的手不肯放。

方孟敖翻了个大白眼，他们俩也没有结合热前兆，问题应该不大。量荣石也不敢动手动脚，算了，弟弟大了自个管多了还落一身不是。

方大队长这个旗插的满分给你，再多一分让你骄傲。

方孟敖骑着那加离开了司令府，祖宗也被放进了房间。难得没有去挠沙发，而是安静地伏在沙发边闭着眼睛，尾巴甩来甩去。

“荣石哥哥。”方孟韦把青瓷放在祖宗边上然后去收拾餐桌，祖宗抬抬眼皮，又闭上，“我哥他……怎么没有带向导回来？”

“怎么想起来问这个？”

“哥哥回来这么久也没见说向导的事，我也不好问。这不是何教授家女儿，木兰的同学托木兰问到我这里了嘛。”方孟韦挽起袖子，一边收拾一边说着，“飞行大队那边问了肯定被哥哥知道。”

“方孟敖……”荣石靠在厨房的门边，看着方孟韦洗碗，“你知不知道段绍荣？”

方孟韦回头，“上海那个？”

“对。你哥哥的结合热……是在他那里过的。”

“没想到……”方孟韦若有所思，“这么个大亨居然是个向导。”

“噗……”荣石笑起来，转回沙发边又去倒红酒，靠着沙发“段绍荣是哨兵。我在大世界见过几次，是个人物。”

“大世界？”方孟韦从厨房探出头问。

糟……说漏嘴，荣石心里暗叫不好，赶紧转移话题“就是可惜，这个段绍荣不肯和日本人合作，死在日本人手里了。”

“那我哥他……”

“颓废了挺长时间的，连新一轮的哨兵席位战都没有参加。中央塔给他安排了些向导，他都很排斥。”

方孟韦点点头，没有再问下去。他自己经历了十年的等待，荣石不负他，他也不曾动摇，这就是爱。现在即使哥哥恢复了状态，但是依然不接受其他向导，那么他的爱必定已经交付给一个人，只是那个人不在了。何孝钰那边，半真半假得说吧，免得大家都尴尬。

方孟韦收拾完再回到客厅，发现荣石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。方孟韦拍拍祖宗，给它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，把祖宗给引到了小客厅，让它别打扰荣石。祖宗绿眼睛直直地看着方孟韦，最后还是顺从地去了小客厅。接着方孟韦又去楼上拿了条毛毯，轻轻地走到荣石旁边，给荣石盖上毯子，趴在沙发边沿，撩开荣石盖住眼睛的头发，笑了。

接着方孟韦就准备起身抱着小青瓷离开司令府，荣石却猛地一睁眼，把方孟韦拉倒在自己身上，捧着方孟韦的脸就吻上。

 

祖宗从小客厅窜出，把青瓷给叼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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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下一章要写什么我就好方

段绍荣是……胡大爷